“我对每一个字负责！”女生鼓起双眼。

她记得管家的证词，他下午出去了一趟，五点多才回来。

祁雪纯对她的家庭情况有所了解，有那样的父亲，她虽身为程家小姐，没出海玩过也不稀奇。

她又在胡思乱想，而且将杜明和司俊风做比较……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，以前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。

“废话，全都是警察，谁敢闹事？”白唐挑眉，“就是我们也不能去现场，而是在旁边看着。”

“你为什么撒谎？”

“宋总，我们单独谈吧。”司俊风淡瞥了程申儿一眼。

纪露露虽然愤怒，但她不傻，知道莫小沫一直在用激将法。

“什么样的人能在审讯室睡着？”白唐笑了笑，“对自己能脱罪有足够的把握，和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反而没有压力。”

他往蒋奈一指，便要上前抓人。

“白队，之前我一直都不说，是因为我也不知道，我自己究竟有没有杀人……”袁子欣流下眼泪。

程申儿大脑空白，心情痛苦，她看不到自己的坚持是否有意义……

祁雪纯发现一件事，他虽然还算聪明，但一点也不会玩脑筋急转弯这种游戏。

祁雪纯吐完回到桌边，白唐进厨房了，想给她捣鼓一碗醒酒汤。

“司俊风，你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构成违法犯罪了吗！”她特别严肃的瞪住他。

“没有。”他回答得也很干脆，很肯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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